其實衰事的襲擊總是會有一些預兆的,就像偏頭痛一樣。
今天早上要起個大早去練球,天氣實在是太冷了,
冷到要離開被窩都很難,就在快遲到時驚慌地爬起來,
刷牙洗臉完就在要戴隱形眼鏡的時候,
很奇怪地在這種雙氧水瓶型的隱形眼鏡小瓶裡竟然只有右眼的眼鏡,
那左眼的咧? 我的天呀!隱形了嗎?
於是東翻西找,開始後悔為什麼要有這麼多其他的隱形眼鏡盒。
就在花了十幾分鐘大混戰之後,還是沒有找到,
平靜地開始回想最後一次戴隱形眼鏡的時候,
總不可能還放在眼睛裡吧,那眼睛不是早瞎了嗎?
最後發現在怎麼回想也只能想起星期天中距離連進神采飛揚的樣子,
完全無濟於現在的情況。
七點半了,匆匆帶上眼鏡就去球場了。
晚上要跟中興化學友誼賽,有了上次東海化工的經驗之後,綜合大學都有一種很強的感覺,
騎了大老遠,從英才路底的中國,一路變成林森路又變成國光路之後才到了中興。
戴上剛剛買的日拋之後,隨手將背包一丟就開始比賽了。
沒想到這一丟,卻成了歹徒下手的好機會。
本來是個輕鬆愉快的夜晚,八點半的時候我們和中興化學連續兩場球賽輕易地就告終了,
雙方無論身材和球技都有一段實質上的差距,所以我們算是輕鬆地獲勝了。
但,有四個人的背包被偷了。我,文宣,和兩個經理學妹。
大家慌亂地開始把衣服穿起來,仔細地尋找確定自己的背包真的是不見了,
可能是我們幾個的背包特別小特別好偷,
而剛剛也的確有注意到幾個人站在籃框下看我們比賽,
幹,是小偷,不是觀眾,是看你的背包,不是看你球技好。
幹,都錯了!
我的損失應該是最慘的,Loewe皮夾外加現金五千多,還有信用卡提款卡,證件等。
更糟的事還有機車鑰匙,和家裡鑰匙。
家裡鑰匙是不能打的,因為這個鑰匙的模子還沒有釋出。
幸好手機放在外套裡,趕快停了所有的卡,也不幸地發現我很智障地設生日為密碼的行為,
讓我再賠上了七千五百塊錢。
文宣雖然沒損失多少錢,但是遺失了證件和現代人不可缺少的手機,也是很慘。
大隊人馬分成多路,遭竊的跟警察去報案,剩下的在球場四周搜索。
被警察說教了一番,中興大學根本就是小偷盤據地,
警察又只開一張報案三聯單,感覺就是一副要吃案的樣子。
很沮喪地做完筆錄,手機傳來四個人的背包都找到了而且就放在柯明仁的車上,
只是錢包都不見了,錢當然也不見了。
不過這至少是一個希望。
打電話回家給爸爸臭罵一頓之後,決定回去球場再好好的找一找。
大約十一點多,大夥人重新聚集分配一下到附近的提款機勘查一下,
我,宗翰,大頭,文宣和謀昶到了女舍附近的郵局及附近的便利商店找了一找,
竟然在我們詢問7-11店員之下,得知今天晚上七點多有個可疑男子,
特徵與文宣描述地大約雷同,
曾在這裡的提款機領錢,並且被目擊多次密碼錯誤交易失敗。
在後面等待使用提款機的中年男子更指正,
"這是磁卡是四碼的,要趕快拿去換,快不能用了。"
於是大家又燃起一絲希望地拜託好心的店員小姐幫我們調監視錄影帶。
可惜的是看了螢幕半天都沒看到小姐敘述的那個人,已經快十二點了,
我累的快要吐,想到今天原本八點多就可以快樂的去附近吃個東西然後就回家了,
不但逃掉了枯燥的監事會,還可以提早回家,竟然演變成這個狼狽的窘境。
幹,損失了兩萬多塊,回到家時看到段無聊地過了六七個小時才開始覺得沮喪,
覺得今天怎麼如此地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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